2014年12月13日 星期六

昨日巧遇友人翻閱《巴黎地鐵上的人類學家》有感

道路,每個人每天走過的路,有些路對個人來說固定了,習慣了經過行走的;有些偶而出外踏青佼遊,走過路的事後都不記得了。那個人,誰,會去記得那些街道馬路旁的作息行業的人的地區風格,或又回憶起這條道路街道過往過去對每個人留存下的記憶的差異,我看台灣的路名硬生生地平淡無趣,去到那裡就有中正路中山路,造神運動的完勝莫不在此。閒扯了跟鐵路似搆不上任何關係的雜言雜語。上班習於行駛的路線稱為工作線,假日喜愛遊玩去處可謂玩樂線,親戚朋友往來住處可謂家庭線或友人線了,這些或長或遠或小或大的線路相互交錯編織了每個人專屬的記憶和想像,想像和記憶過去這條線那條線發生過什樣的人事物。還是說說自己住的地方,永靖,1813年清朝嘉慶年間楊桂森命名,意在希望當時的閩粵械鬥可以不再打打殺殺。經過了二百多年其間永靖地名也是數次易名,日本時代初期改稱關帝廳,到底是那個關帝廳我也不清楚,遲至1920日本人又改回原名了。有趣的是,永靖那時的區域分劃是員林的一部分,看樣子一鄕一鎮有點難分難捨了。說到這,一定要提起本地人最負勝名的台語腔「永靖枝仔冰冷冷硬硬」,成長記憶改不了也不掉,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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